——中国行业协会商会网专家委员会主任张经在全国商用车配件联合体会议上的讲话  （2007年12月18日）
20世纪已经过去了。对于20世纪如何概括，世界各国的经济学家、政治家都公认可以用“市场经济世纪”几个字来概括，那么21世纪特点是什么？从1998年开始，世界各国的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集中在日内瓦开了多次研讨会，最后得出一个共同结论，21世纪是“社团经济时代”。为什么这么说？我想就今天这个会的主题，从三方面稍微讲一下。
    第一，经济全球化的形势使得各国政府的执政观念、特别是执政方法必须转变，具体体现是把自己那只实际上“闲不住的手”真正成为背后那只“看不见的手”。为了应付这个局面，各国的协会、联盟、联合体、协作体等组织纷纷活跃在市场和历史的舞台上，用他们的规则出面保护自己的国内市场，保护自己的行业，保护自己的企业，对抗WTO规则，发展本国经济。为达到这个目的，各国的行业组织，在政府的正面和背后的支持下做了大量的工作。
    请同志们想一想，为什么最近一些年来，外国资本、外国商人、外国产品、外国企业进入中国这么容易？中国企业、中国资本、中国产品、中国商人走出国门这么难？大家不都是WTO成员国吗？关键在于表面上我们都是WTO成员国，但是国外政府奉行的是“政府放开，市场管住”的方略，通过谁管？不是通过政府行为和法律成果外，大量的工作是通过各式各样的行业组织以及他们的行规行约体现的。为了做到这一点，政府就表面上退出市场管制，将政府很多不能再干、不便再干、不好再干的事情，逐渐地迅速地交给站在市场第一线的各行各业的行业组织来承担，既不违反WTO规则，又保护了本国企业的根本利益。而我们的一些地方政府在WTO的冲击下出现了一些问题，比方概念发生错乱。简单举一个例子：
    入世可以推动开放，但是开放不等于放开！我们有很多地方政府是将“开放”变成了“放开”，有些地方的经济完全以外资为支撑点，经济学家戏称这样的地区已经从“某州现象”走向了“某州神话”。入世可以推动改革，但是入世永远代替不了自身的改革！我们现在有些地方政府在世界经济发展的冲击之下，应对失策，只看到行政的力量，看不到广大行业组织的力量，啥事行政机关都“冲”在第一线，最可笑的是纺织品配额谈判也必须要部长亲自出面。而国外都是行业协会分配重要物资的进出口配额。我国习惯于制定政策都以国家政策直接出面，而国外都是先以行业协会的行规行约做试探，制订对了，国际社会和市场反映较好，就把行规行约上升为国家政策和国家法律；国际社会和市场反映不好或者不大好，再把行规行约修订完善一下另行出台。由于行规行约属于行业组织的约制规范，是私法领域的产物，因此，WTO规则作为国际间公权力的组织——各国政府的协议，它无权干预这些行规行约。所以，我们至今有许多人士搞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企业、中国资本、中国商人、中国产品总被外国所挑三拣四，而有些地方政府却又应对乏策，就是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只看到了我国的政府、外国的法律，而没有看到外国的行业协会等非政府非企业的那些组织的巨大作用。我们由于政府不妥当地在一些市场活动中代替企业、代替行业组织冲在了第一线，结果反到给我们的企业造成了无法回旋余地的局面。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像精力不够，视角未及时转移，没有逐渐地真正地从微观、中观上升到宏观，真正使得我们的企业，我们的市场，企业得到多方面的保护。所以，能否树立行业组织是保护国内市场商事规则、维护国内市场竞争秩序的“二道关”的思维，甭啥事来了总是政府和行政冲在外交外贸的第一线，既能降低行政执法成本，又能使政府和行政居于某种高高在上的具有较大回旋余地的仲裁者的地位，可以说是党的十七大胡总书记多次提出要“重视社会组织建设和管理”的具体落实。有人说，张司长你说的这个观点有例子吗？有。
    去年趁着我国总理访问澳大利亚的时候，澳大利亚政府提出来，你们中国要想让我放弃对台湾对达赖暧昧的政策，就要对澳大利亚开放市场。他们狮子大开口点了六大市场，其中之一是糖业市场，他要求中国放开对广西、海南、广东等主要甘蔗糖产地的生产和销售渠道的约制。商务部在前线谈判，谈不下来，顶不住，没办法，转过来要求中国糖业协会退让，说你们糖业协会都是中小企业，你们能不能到老少边穷地区去求生存，求发展，把这个好地方好市场让出来给外国资本呢？过去是“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政府的要求就是企业的立身之本，但是在今天市场经济条件下，特别是真正的广大企业做了主人，行业组织成为广大企业的娘家代表、代言人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中国糖业协会坚决拒绝商务部的要求，绝不退让。为什么？国家退让是政府行为，我行业协会不属于你政府的管辖，因此在外交外贸谈判桌上，中国糖业协会出面，坚决把澳大利亚这种非理的要求打了回去，而且对方还由于糖业协会不是政府、不是行政机关，它们以自己国家内的行业组织的地位来比照中国糖业协会的顶撞，认为很合理。通过行业协会的出面，从非政府的角度出发，顺利地解决了摆在我们的行政机关面前认为无法解决的难题，最大限度地保护了我们自己的企业，保护了我们的市场。
    当然，国内也有这种情况，大家都注意到，《反垄断法》出台并不意味着我们垄断和反垄断的工作就能顺利进行，因为我们的《反垄断法》存在一定的缺陷，它只能调整垄断行为，不能调整垄断状态。而垄断状态中最要命的一个表现是石油垄断行业，为此，我们有几个石油协会联合起来向国家提出应该将南北两大石油集团垄断分割瓜分中国石油市场的蛋糕上给非公有制企业切出一块，大约500万、1000万的石油配额。现在这个诉求已经得到了全国人大、全国政协相当一批代表、委员的支持，温总理、曾副总理为此专门做了14次批示。目前与国家发改委等部门、特别是两大石油集团的谈判正在艰苦进行。这就是非公有制企业联合起来对损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的垄断状态的一种冲击。冲击的结果想必得利的是我们广大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
    再有由于体制改革的原因，我们现在很多政府行政机关已经不掌握行业的第一手材料，恐怕例如汽车配件行业的基础材料，估计现在从发改委到商务部，他们手里没有系统的材料，因此我们现在在北京说了一个概念叫做“四点半”现象，什么呢？下午四点半，行业协会王总这儿接到电话，商务部来的电话，哎呀，王会长，别看我平时不太尊重你们，不太支持你们行业协会联合体的工作，但是现在有个事儿，刚才部长找我们了，说需要汽配配件的素材。请你们加个班无论如何想办法明天早晨八点半给我送到东长安街商务部门口，别看平时行政机关对行业组织不太待见，但是这个时候毕竟脑子里眼光里还有行业协会的身影。结果，王总、颜会长动员大家，咱们加个班吧，因为汽车配件的资料不在行政机关，这已经不是一个行业的个别现象，包括统计，基本发展材料，企业的状况，企业的需求，企业的愿望都是这样。加了一夜班，王总、颜总自己掏钱给大家买了夜宵吃完早餐，八点半送到东长安街商务部门口，九点钟拿进去，一看不错，马上就把材料中“全国商用车配件经销商联合体提供”的字样儿在电脑里抹掉，换成了某某司提供，交到部长那儿才十点钟。部长说不错呀，这个司工作很好，你看昨天下午四点半布置的，今天就出来了，能用，我马上往上交。这种行为剥夺了行业组织的知识产权，侵犯了行业组织的劳动可气的是行政机关还不认识自己的行为是侵权行为。我们现在从报纸上看到很多行政机关接连不断出的制度、规章、法律、政策、想法、对策、统计数据，不可否认相当一部分都是行业组织提供的，而行政机关仅是过路神仙。因此，这种“四点半”现象反映出行业组织将会逐渐地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
    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入世了，但是大部分人只是静止地看入世，没有想一想为什么国际社会要从关贸总协定（GATT0发展到WTO世界贸易组织。就是因为那个时候，二次世界大战之后，1948年前，大家感觉到制造生产出来，吃穿用住行，解决二次世界大战前后造成的物资贫匮问题就行了。但是，经过50年代、60年代、70年代，几个几十年代的进展，大家发现光制造东西不行，必须提高服务行为，除了服务行为还要加上品牌。因此，才从关贸总协定发展到WTO，从原来的单纯制造业的货物贸易加上服务贸易、与投资相关的知识产权制度。这样一种潮流给我们广大企业带来的是什么启示呢？怎么让我们企业能够顺应世界经济发展的潮流，以最低成本调整自己的发展战略方向，进入到世界经济发展的大趋势中呢？其中大部分工作需要通过行业组织来进行。
    据了解，美国在调整了自己产业结构之后，每年减少制造业500亿美金的产值，同期每年却因服务贸易的力度家大而增加了900亿美金的利润。我国的宝钢于1983年前后开始兴建。宝钢的建设为什么能顺利地得到美国、澳大利亚、韩国、日本的“批准”，起头有些人还以为是我们的改革开放感动了美国人、外国鬼子，但实质却不是。他们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就看到了要进行经济体制改革，其中注意把污染本国环境、耗费本国资源的制造业转移出去交给那些冤大头国家，其中包括中国，傻大黑粗，你制造去吧，给你建一百个钢厂我们都不怕，只要美国人捏着芯片，一切都得决定于他。因此前年11月，网上有一篇日本人写的文章叫“中国的未来取决于日本”，讲的就是中国你们光会造，不会卖，光会造没有牌子的东西，不会搞知识产权，而这些知识产权都是日本人的，美国人的，没有你们中国人的，将来你们中国人发展的更好，造的做多，只能跟着日本鬼子后面爬。
    因此，我想作为我们汽配行业，像今天我们参观的正大富通和其他一些交流的会议材料介绍的情况一样，要在下一步战略研究中，注重在服务商，注重在服务质量，服务规范，把真正的后市场的概念发挥好。原来我不懂后市场，昨天请教了各位老总，我才知道后市场的基本概念是什么。我想后市场恰恰是我们汽配行业的发展链，它决定于汽车总体保有量快速已经基本趋于稳定的这个大趋势。
    第二，二手车市场逐渐发展，美国基本上汽车市场的销售量70%都是二手车，这里面汽车配件的问题也要提高到主要的位置上来。因此，这些都是汽配行业发展的亮点，而这些都是后市场的特点所决定的。但是有些问题光靠企业自己不行，比方后市场的规范问题，技术标准制定问题，服务标准的规范化问题，你们和政府的联系渠道沟通问题。刚才王总讲了，我们行业组织最大的工作是三项，中央定的。规范行为、提供服务、反映诉求。你们怎么向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反映诉求？门槛都进不去。
    前几天一个全国性的行业协会的会长，老司局长，给国家发改委打电话，想汇报一下学习十七大精神的体会，接电话的是一个副处长讲：“你们一个小小的行业协会有什么事情还要来向国家发改委汇报？！”这就是我国的一个现实状况，充分反映出广大行业组织与政府与行政的不平等关系。一个企业跟国家机关碰更碰不得，怎么办？团体联合。把我们的愿望、要求、建议、困难、苦处、酸甜苦辣反映给政府，反映给行政机关，这些东西靠行业组织。因为我想汽配行业发展的前景关键在于通过行业组织把全行业的服务贸易思想、观念、手法、措施提高。
    第三，我认为，从现在开始，世界各国到中国的企业以低成本高收益来作为企业实际支撑和发展的理念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中国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民营企业幻想再低成本换取中效益、高效益的时代或者幻想应该结束了。大家知道，前一阶段从猪肉涨价，商务部门想了一些对策，但是这些对策对明年猪的产量将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这种副作用的关键还在于缺乏用市场经济的思维观念去反省。无论如何，世界性的涨价已在从现在开始的一段历史时期中成为不可否认的趋势，包括汽配行业，汽配材料的涨价。由于长期以来我们仅是以生产具体产品的实际发生成本来核算价格，这个价格是不准确的。随着环境破坏费用的概念树立和加入，随着生态破坏的代价的计入成本，世界性的涨价潮流会逐渐反映到汽配行业，反映在生产、库存、运输、销售辐射等一切环节上来。因此，从这一点出发，我们应该看到，后市场除了有两个亮点外，也给大家泼一盆冷水。各位老总注意到最近在印尼巴厘岛，各国开的通过的巴厘岛路线图国际会议了吧？该会议的一个成果是要求从现在开始到2020年，各国的温室减排要降到在1990年温室减排的基础上减少25—40%。这一条月定虽然不具备国际范围的强制性，但我们国家一定会按照这个方向去要求和约束中国的企业的。这种宏观的政策的制定，表面上直接跟我们广大汽配行业没有关系，特别是跟销售行业没有关系。但是实质肯定有联系。从生产开始，国家很快就要逐渐采取措施，达到2020年减排大致规定的目标。那个时候汽车的生产、销售、使用、市场的约制等，肯定要出现一些我们今天还想象不到的措施，而这些措施对各行各业，也对我们的汽车配件的销售行业产生相当大的影响。请同志们对此要有一个思想准备。其他的低成本，还反映在我们过去不考虑制造业、服务业、销售业的品牌效应，很少考虑对产业中的品牌的投入。也就是商标、专利、商号、地理标志等这些的投入，满足于过路神仙，白牌进白牌出，你需要什么品牌，我就贴啥牌子。这种投入在新的世纪里面，是必须的、必然的、必要的投入，当然也就加大了企业的成本。
    我昨天听介绍，张家港的正大富通公司花钱自己培训大学生，培养新的后辈，思路很对。但是我们现在指望每个企业都建立自己的职工培训中心，指望每个企业都单独建立自己的信息开发研发中心，指望每个企业都自己成立自己的号称物流中心，实际上就是汽车队的组织机构，重复成本浪费很大，且不能吃饱。能否通过行业组织，通过区域性的联合，建立这种物流行业化或者社会化，信息研究开发行业化或者社会化，培训行业化或者社会化的体制，降低我们企业在目前成本逐渐拉高的世界经济环境下，减少一定的支出，节约成本，增强自己的竞争力，是一个可以考虑的思路。像信息，欧美今年8月1号已经通过了关于报废、用能、有毒的三个标准，因为我不懂汽配行业，可能这三项与你们直接联系不多，那么除了报废一项有明显的关联外，其他几项标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欧盟这三项标准的出台，使得中国出口欧盟的企业每年将近有500亿损失，有没有我们的汽配行业？！所以，怎么样降低我们企业的发展成本？我想借用刚才王总提到的国务院办公厅今年5月13日出台的一个重要文件，36号文，题目是《关于加快推进行业协会商会改革和发展的若干意见》。中间有一句画龙点睛之笔，原话是要通过行业协会商会“积极组织国内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联合行动”，这个“联合行动”是单个企业不能做、做不到不敢做，也是行政机关不可能办到的领域。行政出面组织又是违法的，那么靠谁？靠行业组织，靠我们的协会，靠我们的联合体，靠我们的联盟，把中小企业、民营企业的共同愿望汇总起来，把大团结组织起来，而这个东西实际上是一系列最近几年中央对各种行业组织认识逐渐提高的一个成果。老歌唱：“团结就是力量”，讲得就是这个最浅显但又最易被我们忘却的真理。
    2005年2月19日胡锦涛同志在全国省部级以上高级领导干部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研讨班上有一个重要讲话，全部都传达了，中间有一句话，讲“社会组织和管理面临新问题”，他讲的是三层。总书记的第一层意思是，社会这个组织面临新问题，比方我们叫联盟，算不算行业协会，为什么有的协会商会不给注册？第二，管理问题。行业组织、社会组织管理面临新问题，一个地方能不能一业多会，一行能不能一业多会。第三，总书记用严谨的话说明，全党、全国特别是各级政府和行政机关对行业组织不理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的时候是想用你是牛，不想用你就是驴，因此我们现在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常务副会长顾嘉骐同志，原来是中央编办主任，上回朱镕基同志精简行政机关1/3编制的时候，他是主要操刀手，大权在握。现在老爷子调到了行业协会，有一个感触跟我们说，行政机关是老子，企业是儿子，行业协会是孙子。这种当“孙子”的局面在中央，特别是在去年10月份的六中全会提出来开始“社会体制改革”，今年刚刚开过的十七大，总书记以历次党代会政治报告和人大政府工作报告均没有过的篇幅和文字量多次提到了行业组织的作用和地位，要让全党“重视社会组织建设和管理”之后，通过全党和全社会的共同努力，我们希望有一个很大的转变。
    所以，刚才王总讲了，从中国汽车销售公司发展和联合体这几年的关系，也都看到现在从党中央这儿开始，已经看到了行业组织，或者是说广大企业单独行动，将来必然会被外国资本的冲击所瓜分、所兼并的趋势，如果想改观不联合不团结不行。当然，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其他事情，像我们汽车配件行业跟相关行业将来的政策，我们的市场整顿。过去我记得我当司长的时候搞市场检查，清理北京三里屯汽配一条街，几乎都是假的，冒牌的，我那时候还是处长，组织干。现在这种市场整顿应该主要依靠行政执法和行业组织携手进行，要善于和政府行政机关进行沟通和联系，把法律法规，有关的政策制定，市场的探索，市场的建设和规范进一步和广大的行业协会联合起来，立法、订策、制规，规范各种企业行为。当然还有跟其他行业协会的联系。比方我们汽车配件有没有跟轮胎行业的关系，我不太清楚，我就想行业组织之间是否也可以搭建一个平台，行业协会和行业协会，联合体和联盟一起商量。
    举个例子，我说的是另外一个，跟政府沟通，将来我们的联合体能否给大家做一件好事儿。现在提倡政府采购，我们政府采购中的汽车配件，将来有没有可能通过我们的联合体一揽子，一下子拿到大宗订单，分布给我们的会员企业。不是没有可能，中国机床协会曾经干过一件事儿，国防科工委嫦娥一号上天了，但是在嫦娥一号以前那些长征几号的时候，过去的国防科工委很明确，给火箭配的东西，只能是外国人生产的车床他们才用，中国人生产的车床他们不用，怕精密度不够。但是实际上经过20年的奋发图强，我们中国在机床制造业已经生产出很多世界上没有的高精密度的先进的自控机床，可是单个的机床生产企业无法跟国防科工委总装部打交道，进不去门，怎么办？中国机床协会知道这个情况以后，找到国防科工委，找到了总装备部，请他们派人来考察，当然也请他们吃个饭，然后让他们看看，实际跟国外的同类机床相比，我们的中国机床已经是价廉、物美、技术水平根本不低于、甚至高于国际水平。现在国防科工委已经作出决定，凡是国内能采购的，用于导弹，用于将来的登月飞行，所制造部件需要的车床，只要中国国内能生产，一律不采购外国的，给会员企业开了多少门，增加多少利，大家算术比我强。
    另外，能否团结起来？打破4S店的垄断，我在职的时候，曾经跟发改委、商务部最后反省了4S店前途不大。过去我们出国几个团组，看到了4S店的模式就拿回来，以为是国外最先进和唯一的发展模式，现在陈林、李刚、陈建国、陈斌都在反省这个问题，对4S的唯一模式，特别是外资厂家通过4S店垄断了中国国内的新车整车销售市场的这种后果，给我们中国的汽车消费市场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和负担，也产生了很大的扭曲。
    因此，在这些问题上，包括路边店、快修店，将来怎么在夹缝中发展起来，让我们中国的真正的民营汽配行业有一个发展空间，有一个很大的发展空间，团结起来干。因此，请同志们好好学习一下36号文件，把这个事情做好。
    说一个事情，我们作为企业参加这次会议，参加的是行业组织组成的这么一个平台，但是有的时候经常出现这样一种情况，行业组织到你们那里去，请求参加我们的行业协会吧，加入我们的联盟吧，加入我们的联合体吧。企业马上反问一句，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服务？让我参加，让我交会费呢？同志们，历来什么事情都是互惠互利，因为我坐在后面没有看见讲台上会标中的“双赢”两个字，刚才看到“双赢”是赵老师提醒我的。什么是双赢？行业组织和企业相互支持，才是大家共同发展的双赢之路，光想着你能为我提供什么服务，我自己连个会费都不交，有时候开这种平台会，开这种联盟研讨会，蹭会来的，一个票带三、四个人，五、六个人，吃顿饭，统计的代表300个，一开桌500人都不够。我们有些老板同志，交个会费很难，吃个三、五千自己挥金如土不在乎。能不能支持一下行业组织的工作？大家适当的都伸把手，才能把自己的娘家搞好。
最后，说一句，如果我们的联合体能够经过今天大家的共同努力组建起来，也容会议领导或者联合体领导和秘书处有一个时间，让他们展示一下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开头的时候你不要说今天成立，明天你就得给我拿出什么法律草案，就必须马上能和政府达成什么协议，给我创造什么优惠的市场条件，这是天方夜谭。总之，大家共同努力，我想借用刚才赵老师说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加一句，“业不在穷有心则成”。